我目前工作於新竹科學園區一家上市公司擔任工程師,工程師的工作不乏長時間緊繃著神經盯著電腦螢幕,工作超時超量,長期下來在緊繃的神經及不良的坐姿下往往容易出現一些諸如脖子僵硬肩膀酸痛等上班族常見的疾病,為了不讓這些芝麻小病累積成足以影響日常生活的大病,適當的接受治療我想對於長期處於不正確姿勢下的身体並不無好處,我想這是我截至目前為止還週期性的接受阿龐師手撥療法治療的部份原因。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我想定期的為身体做個保養也是主要原因之一,在每天繁忙緊張的工作壓力下,定期的為身体保養以舒解身体上長期累積的壓力以免得積久成勞,因此,截至目前為止我在阿龐師的治療下已有兩年之久了,之所以一直信賴阿龐師的手撥療法是緣自於兩年多前的一場病痛,那場病痛打擊了我剛從學校畢業正積極要投入職場的那股衝勁與野心,那場病痛也造成了全家人手足無措的擔心,那場病痛更讓我飽嘗身体上的極大痛苦。俗話有句話說:「先生緣,主人福」(閩南語),也許真的是運氣,因緣際會下遇到了阿龐師,在阿龐師手撥療法下讓我能再次跟以前一樣的行走、跑步甚至跳躍,更免去了接受手術的風險,也讓我能專心致力的在職場上有所發揮。
兩年多前,結束了近二十年的學生生涯,在轉變身份投入職場成為社會新鮮人前當履行當初與政府所簽定的合約,該合約允許甫自學校畢業的研究生在受完三個月的軍事訓練後即可至業界工作,免除一年半個月的冗長兵役,也就是所謂的國防訓儲役。在受訓的三個月中,不幸的事就在第二個星期發生,藉由在軍中的轉診至桃園804醫院,醫生的診斷、X光片及斷層掃瞄(CT Scan)甚至是核磁共振造影檢查(MRI)在在地宣告了不適是緣自於”椎間盤突出症”。當初醫生給的建議是惟有開刀才能醫好這樣的疾病,理由是腰椎的第四和第五節間的軟骨由於外力的介入使得軟骨向外突出,軟骨裡的液体流出且已成鈣化現象並且壓迫到了神經根,若不醫治將使得雙腿漸漸喪失力量、肌肉漸漸萎縮終至無法行走,而醫治的方法是藉由開刀將已壞死並呈鈣化現象的軟骨取出,取出的軟骨唯恐會造成脊椎往後無法負荷較重的重量因此得須在該取出軟骨的地方釘入兩根支撐架,而那兩根支撐架也所費不貲啊。當時的心情正如囚犯接受死亡般的判決,更像電影中主角獨自在醫院裡默默的承受不治之症的宣告一樣,雖然形容的有點誇張,但我還是無法接受那電影般的情節活生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我還年輕,我還有理想,我正準備要將理想付諸實行時卻遇到種秦o種病症讓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著有時更會因壓到神經而痛到咬牙切齒。我該接受醫生的建議開刀嗎?開刀的風險有多高?可以痊癒嗎? 醫生的回答卻多語待保留。不!我不相信國軍醫院的診斷,我要再到一般的民間醫院複診;但事實證明這是多餘的,每一家醫院給的答案都是相同的。
在這期間裡我不斷的找尋各家有名的醫生,但都沒有不用開刀的方法,灰心之餘轉而向也許還有一線希望的傳統療法。第一家也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家,深刻的原因不是他的醫療方式而是他的收費不貲,幾十分鐘的治療要價幾仟塊。當初經由友人推薦認為也許他的醫術可以醫好這樣的病症,但顯然的在幾次的治療下來對我的病痛一點起色都沒有,但這不並表示他的醫術不好而是以他固的醫療方式並無法醫好像我這樣的病症。灰心之餘恰好又經由朋友的介紹說南部有某位醫術不錯的中醫師,固定時間會北上台北,於是便趁著他北上的機會請他看診希望能幫我醫好這難纏的疾病,但天不從人願,一路下來這樣的病痛也一直沒有起色。灰心之情又再度燃起,好在灰心沒持續多久又在朋友的介紹下於台北市有家不錯的整脊中醫,於是我再度抱著希望與信心前往,可惜結果一樣但唯一慶幸的是這家的收費不像前兩家那樣動則上仟元的要價。其實在傳統療法的收價方面並沒有一個合理且公定的價格,一旦病痛纏身而求助於傳統療法的人只能任人宰割任由他人開價,找不找的到對的醫師、醫不醫的好病痛也只能看當事者的福氣了!也許花了錢且又醫的好還算是蠻幸運的了,最慘的是花了錢醫不好卻又讓病情更加惡化那才叫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呢!不幸的是這樣的事也被我遇上了。地點就在台中,每個星期要看診三次,由於公司不可能讓我以這樣的病請長假好好醫治,因此每天只好忍著身体上的痛苦上班,待下班後搭上火車一路南下至台中給這位所謂的名醫看診,隔天再一大早從台中趕回新竹上班,這樣的來回奔波持續了好幾個月。他的看診是最令我恐懼的,恐懼的不是他的特殊療法而是他的療法會讓我的神經一再的被壓迫,每被壓迫一次就痛到全身發抖,每每都要用牙齒緊咬著緊握的拳頭才能讓我熬過那神經遭受壓迫時對我的身体上所做出的蠻橫且任性的抗議。忍!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也是目前唯一一條充滿希望的道路,在這期間我可真是將忍這個功夫發揮的淋漓盡致!但是忍也是有極限的,他的治療似乎讓我的病情更加嚴重,在接受他的醫療前我原本還可以搭車的,但是在接受他的治療後我已經不能搭車了,每次一搭車光是彎腰坐進車裡神經就會向我無情的抗議一次,在車子的行走中一有顛簸也會痛得再度咬著緊握的拳頭並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也許我已經徹底癱瘓了,走路對我來說似乎已經變得是件困難重重的任務了,以前我還是免強可以走路的,只是要忍著神經尚有理性的抗議;但是現在神經給我的抗議已經完完全全的變成了一個失去理智的潑婦。我不再接受他治療了而他似乎也有點過意不去,於是誠心的要我去接受西醫的治療,勇敢的面對手術與手術後的後果。
在抱病的這段期間最壞的打算就是倘然的面對手術的治療,但是我並不想那麼輕易的就去觸及這條底線,可是長時間的東奔西走所造成的無論是家人或是自身的勞累與失望似乎已經一步步的將我推向那條我一直不願碰觸的底線。就在我決定接受手術的治療也已安排好手術的時間時我那大學時代的同學似乎又幫我找到了一線希望,但我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反而更加的沮喪,因為我知道這又將只是徒勞無功而已,好在!當時並沒有拒絕,而是抱持著最後一試的心態,沒有期望也沒有任何的 排斥,就像是吃一碗白飯那樣的索然無味。這不經意的一試改變了我的未來更使我免除了一場血光之災,從舉步為艱行走還得有人攙扶的狀態下,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後竟活似個正常人似的實實在在的跑跳似乎在在的讓我有種闊別多年失而復得的感覺,打從受傷以來累積了半年多的陰霾就從這時開始全部一掃而空,心裡的喜悅就像是撥開雲霧乍見闊別許久的陽光那樣的輕盈。也許這就是我的「先生緣」也是我個人的福氣,遇見了阿龐師藉由他那奇特的手撥療法將我那被宣判為只能藉由手術才有可能痊癒的病症,在幾次的治療下完全康復。
手撥療法的治療方式說起來也蠻奇特的,效果也比意料中來的大,當初一進去阿龐師的治療室時馬上就被要求脫去上衣並站立著,阿龐師用他那看似平常但卻神奇無比的食指沾了沾他那自製的藥水,然後以輕鬆又略帶點節奏感的動作在我的背部由上往下來回的撥動著我,就像是個十幾個月大的小嬰兒拿著筆專心又好奇的在紙上塗鴉般的動作。以一個旁觀者的立場看來這樣的動作是不會有任何的疼痛的,可是對一個當局者而言卻是十分的疼痛,每每由上到下撥動一下就好像整個五臟六腑被連鎖的拉動一般,我一直強忍著這種痛苦,咬著牙齦試著去撐完這整個的療程。終於忍痛的撐完了第一階段的療程,心想終於熬過去了沒想到還有第二階段,在第二階段的治療中我是整個人是趴著的,阿龐師一樣也用他的手在我的背部來回的推拿,疼痛的程度也不遜於第一階段的治療,我不時的發出痛苦的聲音並咬著牙強忍著。整個治療結束後我整個人臉色發白且全身不斷的冒著冷汗,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發抖著,這樣的情形使我不得不趕緊趟下來蓋著衣服禦寒,這時阿龐師要求我多喝幾杯溫開水,約莫過幾十幾分鐘這樣的情形消失了,之後坐下來休息了一陣子後覺得愈來愈有精神,己完全不像剛到阿龐師這裡時一副半死不活無精打采甚至整個人籠罩著一層陰霾的樣子,就在這時肚子也已經感到餓了,吃了家人買來的便當並多喝了幾杯開水後,阿龐師要我起來動看看驗收一下成果,起先我並不太敢起身,因為據之前的經驗那將使我痛不欲生,可是在大家的簇擁下使我不得不勉強一試,不試還好一試之下竟有令人意想不到的立即功效,這使我重新燃燒起了希望,神經被壓迫的疼痛已不再出現了,現在我可以正常的走路甚至可以快速的行走,整個人感覺得好輕鬆,但是我一直不敢嘗試小跑步,因為當時跑步對我而言可算是一種禁忌,我對它可是恐懼到了極點,一想起要跑步在心裡就好像可以實實在在的感受到那種神經被壓迫的痛苦。在我回到家之前都沒能提起勇氣嘗試,直到到達家裡後才強迫自己去克服那種恐懼,一試下竟然沒有任何的疼痛,顯然的我已經找到了可以醫治我這種症狀的醫生,可以免除那種極俱侵略性(手術)的另類療法,就在阿龐師的叮嚀下我一個星期內每天準時報到。傳統療法有時並不亞於現代醫學,它不應被否定反而應用現代科學方法加以分析研究,甚至於應與現代醫學相互結合以彌補各自的不足,以我的症狀為例,現代醫學對於這樣的症狀顯然就有其茫點,而傳統療法確實對於這樣的病症極俱療效。像我這樣病症的人我想也不在少數,但究竟有多少人因不知有這樣的一種傳統療法存在轉而求助於現代醫學而接受了不必要的手術風險呢?
一個星期過後我的傷似乎已經完全好轉了,於是在阿龐師的要求下改由每個星期治療三次,慢慢的再轉變為一個星期一次最後直到現今的兩個星期一次的治療,在長期治療下來身体慢慢的已經可以適應阿龐師的手撥療法,治療起來也不像第一次治療時那樣的疼痛,身体的反應也不若第一次的反應來的那樣大。至此,算起來我在阿龐師這裡治療也已經超過了兩年,在這兩年間我的傷早已康復,之所以還繼續的在阿龐師這裡定期的接受治療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在這段期間內使我深深的感受到身体健康的重要性以及與其事後的治療倒不如事先的預防。由於阿龐師可以治好我的椎間盤突出症使得我對於他在這方面的專長深信不疑,且又加上因工作的關係長年下來累積的身体病痛在阿龐師這裡都可以獲得適當的醫治,因此定期的讓這些小病痛獲得適當的治療總比放著讓它累積成大病來的好,雖然每每得從新竹通車趕到內湖,但我想其間的舟車辛勞也是值得的。
每當回想起我在發病的那段期間內可謂是我人生中一段慘痛的經驗,尤其是睡覺時上床與下床的那種慘痛經驗至今還深刻的印在腦海裡。睡覺本是人生的一大樂事,但偏偏對於患了這種病的人來說簡值是一種夢魘,每當上床要躺平的那一霎那都得先有個心裡準備,然後下定決心並緊握著拳頭,當一躺下來時那一陣陣的劇痛是哭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將緊握的拳頭塞進嘴裡用牙齒緊咬著、全身緊繃著、身体也隨著極度的疼痛而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著,就這樣撐著幾分鐘等身体慢慢適應痛苦也慢慢消失為止才能鬆口氣舒服的躺下來睡覺;但是神經被壓迫並不隨著躺下來就不再有機會發生,常常睡到半夜時有時神經再度被壓迫到,那種劇痛可是會把一個已沈入夢鄉裡的人無情的喚醒,然後一樣的反射動作:握拳咬住、緊繃並發抖,起床也是一樣的情形。那種痛是筆墨無法形容的,非得親身体經不可;但我想應該沒有人會願意親身体驗那種慘烈劇痛的,除了睡覺外平時的走路也會有劇烈的疼痛,搭車騎摩托車更是如此,而這才僅僅只是生理上的痛楚,那心裡上呢?心裡上的煎熬也不亞於生理上的痛苦,由於這樣的病症讓我無法久坐,對於一個工程師而言大部份的時間都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專心的思考解決問題,若無法久坐那就相當於無法專心思考了。工作面臨了障礙,空有著抱負生理上確無法付諸實行,眼前前途似乎渺無希望,這種痛楚確是不亞於生理的痛苦的。此外,一個人的病痛是會連累到整個家庭的,由於這樣的一個痛症所造成的痛苦在家人無計可施下也只能空擔心,擔心會影響一輩子、擔心會無法復原、擔心接受開刀治療可能存在的風險等等,再加上奔波尋醫所造成的生理和精神上的勞累與金錢上的負擔都足以嚴重影響一個正常家庭。所幸,也許是緣份讓我在幾度奔波後遇到了阿龐師,在他那神奇的手撥療法下讓我再度拾起了信心與希望,同時也解決了不管是個人與家人在生理與心理上的煎熬,於是如今我才能持續在科學園區日以繼夜的為我的理想打拚,家人也可不必再為我的病症而煩惱。
病痛是可怕的,可怕的並不是他本身而是它所造成的影響,影響自身、影響家庭、影響週遭所有關心你的每一個人,經由這次的經驗使我完完全全的体會到它的可怕,由於它的可怕使我儘可能的想遠離它,而遠離它的唯一辦法不是事後的治療而是事前的預防,在現代的醫學中似乎很少針對疾病的預防投入相關的研究而是大部份著重於針對疾病的事後治療。我想我至今在仍阿龐師這裡看病的唯一理由就是基於上述的觀點,平常上班所累積而成的職業病與不良習性所造成的身体傷痛若能週期性的醫治與調整,我想要累積成嚴重的傷痛是不容易的,藉此我想應該可以少一分再次有相同經驗的機率吧! |